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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治皇帝为何19岁便早早驾崩?看看他的所作所为,19岁已属高寿了

生在帝王之家,一出娘胎就处于权力和富贵的漩涡之中,有些人能够在漩涡中全身而退,有些人则在漩涡中越陷越深。

清朝有许多悲情天子,光绪是一个,同治也是一个,这两位皇帝的命运紧紧跟一个女人捆绑在一起。

这个女人就是一无是处的慈禧太后,她掌握朝堂长达半个世纪,不仅勾结外国势力,打压本土进步人士,让民众陷入水深火热,更让自己的两个儿子长时间生活在她的阴影之下,最后皆郁郁而终。

尤其是同治皇帝,这个紫禁城出生的最后一位皇帝,他的死亡很大程度上就和自己的母亲有关。

皇帝是个娃娃

咸丰六年,也就是公元1856年。新年的钟声刚刚敲响,余音似乎还盘桓在北京城儿上空,紫禁城里储秀宫内一片繁忙。

太监、宫女摩肩接踵,在总管太监韩玉来的有序指挥下,来回奔走。

原来这日是咸丰的爱妃,懿嫔(慈禧)的临盆之日。

咸丰从二十岁登基,时隔六年,一直没有生下子嗣。只有丽妃生过一个女孩,眼见皇位面临无人继承的困境,咸丰心里万分焦虑。

盼子心切的咸丰帝早早将慈禧的母亲接来,希望能够稳定慈禧的心神,顺利诞下皇子。

咸丰六年三月二十三日,一声婴儿的啼哭声儿从储秀宫中传出,总管太监韩玉来顾不得别的,一路跑向咸丰帝,说:“懿嫔生下阿哥,母子平安,万岁爷大喜。”

咸丰帝一听,龙颜大悦,立刻下旨将懿嫔晋升为懿妃。

这个皇子就是后来的同治帝,同治帝一出生就巩固了慈禧在宫中的地位,母凭子贵的慈禧也越来越得到咸丰的宠爱,这就为后来慈禧的掌权之路提供了莫大的帮助。

作为咸丰的独子,同治自然是万千宠爱于一身,咸丰还亲自写过“绕膝堂前助笑颜”,生动再现了同治在咸丰面前咿呀学步的景象。

到了命名日这天,同治有了一个自己的名字—爱新觉罗·载淳。

在紫禁城过了十几年的太平生活后,载淳迎来了一个生存危机。

英法联军攻破北京,抢劫了圆明园。载淳也不得不北逃热河行宫,跟随父亲躲避战乱。

第二年,咸丰帝弥留之际,知道自己时日无多,便向众人安排了后事。

第一就是国不可一日无君,选择继承人是面临的头等大事,按照清朝皇室的继承顺序,帝国的未来就交到载淳的手里,于是咸丰立皇长子载淳为皇太子。

第二件事,就是载淳年纪太小,还是个五六岁的娃娃,需要找几个周公、诸葛亮式的人物尽心辅佐。咸丰挑中了肃顺等八人赞襄政务,后人称为顾命八大臣。

第三,咸丰帝死前为了避免外戚干政、权臣林立局面的出现,特意留了个心眼,将权力一分为二。

首先就是国家的具体事务、出台政策、外交方向都有八大臣共同商议,但是为其赋予法理上的依据则交给了两宫太后(一为载淳生母慈禧,一为正宫皇后慈安)。

对此做出的安排是将“御赏”、“同道堂”两方小印玺分别赐给慈禧和慈安,并规定凡下发的谕旨都必须有这二玺盖章认可才能作数。

根据清朝档案《热河密札》的记载:“两印玺均大行所赐,母后用“御赏玺”,上用“同道玺”,凡应朱笔处用此代之,述旨亦皆用之,以杜弊端。”

咸丰的安排应该说还是滴水不漏,考虑到了所有的可能性。

可事情的发展不可能尽如计划的一样,总有意外产生,这个始料未及的意外就是慈禧本人的权力欲望太过膨胀。

不久,慈禧就联合恭亲王奕訢、醇亲王等人,趁着夜色发动了辛酉政变,铲除了八大臣等政治势力。

从此,朝堂上慈禧一家独大,隐隐有“吕后”之风。

在这场政变中,载淳只是个五岁的娃娃,尚未知晓人事的他还不知道,自己今后的命运将牢牢被母亲所掌控,终其一生也逃不过慈禧的五指山。

母亲手里的玩具

1861年,冬十月。两宫太后下诏,改年号为同治,取《春秋》中“同归于治”之意,也有说母子同治天下的意思。

不论哪种意思,事后的事实显示与其说是同治,不如说是母治。同治帝从未享受过一刻真正的帝王权力。

同治一共在位13年,自己亲政仅仅一年有余。

前十二年,自己在政务上没有任何的发言权,最后一年,自己做出的任何决定也要得到母亲的点头允许。尤其是在自己的婚姻问题上,处处受到母亲的钳制。

在同治十一年,载淳到了大婚的年纪。中国古代社会,上至皇亲国戚,下至平民百姓,婚姻都讲究“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”。

慈禧和慈安出于自己的政治野心,各为同治挑选了一个人选。

慈安选中的是尚书崇文山的女儿,慈禧则要立凤秀之女为皇后。两宫太后各执己见,互不相让,这让同治帝左右为难。

外界本以为同治会遵从母亲的意愿,选择凤秀之女。

可同治偏偏选了崇文山的女儿阿鲁特氏为皇后,这令外界猜测母子关系生出了嫌隙,也可见同治逃脱慈禧的掌控有多么强烈。

大婚之夜,同治喜欢读书,便想测试阿鲁特氏的文化水平,让其背一首唐诗。阿鲁特氏不愧是尚书的女儿,状元的后代,背得极为熟练不说,还滔滔不绝讲起了此诗的来龙去脉,这令同治大感诧异。

殊不知同治对阿鲁特氏的喜爱更加惹得慈禧不满。失望之余,慈禧还暗示同治要对惠妃多加关心。

甚至还特意叮嘱阿鲁特氏要自尊自爱,不要总和同治待在一起,落一个红颜祸水的名声。

在《清宫遗闻》就记载道:“崇琦之女,端庄贞静,美尔有德,帝甚爱之,以格于慈禧之威,不能相款洽”。

死因蹊跷的同治

处处受到捆绑的同治郁郁不得志,干什么事情都要经过母亲慈禧的同意。

1874年11月29日,同治在西苑游玩时着了凉,接连几天都觉得圣体违和,本来想召见的大臣也都推迟了。

与病魔斗争两个月之后,同治就一命呜呼,见了列祖列宗。

同治死时年仅十九岁,在最美好的年纪凋零了,也是清朝最短命的皇帝。

同治的身体虽然脱离了苦海,然而却留下不少的未解之谜,最大的谜团就是同治的死因。清朝官方的说法是死于天花,并且死状极惨。

《万岁爷进药底薄》记载“口舌生疮,浑身流脓牙龈黑糜,臭气仍然”。

民间则流传着同治死于梅毒的言论,反驳官方的说法只不过是为了遮住皇家丑闻。

在清朝重臣翁同龢的日记中详细记录了同治治病的整个过程。

12月8日,同治身上开始起疹子,经过御医李德立、庄守和的诊断后,判定同治得了天花。

从这一天起,翁同龢每日都进宫问安,回到家后便记下脉案和药方。

17日,同治和太后在东暖阁召见了翁同龢等军机大臣。《日记》写道:“上头面皆灌浆饱满,声音有力。举臂示之,颗料极足,不胜喜悦而退。”

这就说明同治的确感染上了天花,正处于全面出痘的时期,只要挺过这一阶段,同治将会大难不死。

然而这不过是回光返照而已,没过几天,到28日,皇帝的脉案是“头昡发热,腰间肿痛流脓,顶脖手臂皆有溃烂”。

又过了三天,同治的病情进一步恶化,根据御医李德立的描述:同治的脉象弱而无力,腰间肿痛的地方也开始流脓,也流着臭不可闻的腥水,口腔糜烂不止。病症已经到了十分凶险的地步。

捱到一月三日,同治帝终于无药可医,魂归九天。

但是这种说法一直遭到质疑,首先是发病的症状不同,同治发病的第一天,感觉是气道梗阻,有昏厥的征兆。

而真正的天花以往都是身体感到头痛,发热,类似于感冒。

第二点就是发疹的部位不对,几乎患有天花的患者都会在面部出疹,再是驱赶,四肢。

最后一点,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疹子的颜色不对劲。同治发疹是典型的水脓疱疹,而后变成紫色红肿一片,这和杨梅大疮如出一辙。

并且同治发疹一月,不但没有脱落,反而流脓,这和天花一般15天就会脱屑相去甚远。

根据这些推断,同治很大可能就是患上了梅毒。

梅毒是生活放荡才会感染的疾病,而同治就经常微服私访,溜出宫去,前往的地方就是北京八大胡同之类的烟花之地。

一个十八九岁的青年,不能随心所欲找自己喜欢的妃子,精力旺盛又无处发泄,于是只好另寻安慰,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。

他不敢去著名的青楼妓院,惟恐有损天颜,只得找一些暗娼或者下九流的地方。因为这些地方,有身份的大臣往往不屑一顾,自然增加了隐蔽性。

事实上,同治的放浪早为人知,请史学家李慈铭就记载同治“狎近宦竖,遂争导以嬉戏游宴”,甚至还有耽溺男宠的行为。

出去狎妓还总带着一两个小太监,还有恭亲王奕訢的儿子载徵。

周星驰著名的电影《九品芝麻官》就有同治狎妓的片段。

长此以往,纵然是铁打的身子也经不起整天整夜的消耗,同治身体的精元早就挥霍一空,缺少抵抗力的同治,又患上了梅毒,岂有不死之理?

纵然同治的死亡有其自身躺平摆烂的原因,但造成这一后果和慈禧也脱不开关系。平心而论,慈禧是一个非常强势的女人,有着极强的控制欲。

从精神分析的角度出发,在同治的长大过程中,慈禧虽是同治的生母,扮演的却更多是一个严父的角色,而慈安则更像是一个母亲。

这种说法绝不是空穴来风,而是有迹可循。

在同治死后,慈禧选中了载湉(光绪),当上了皇帝,可是慈禧不让喊什么母后、姑姑之类的称呼,而是让载湉叫她“亲爸爸”。

慈禧一来不是载湉的亲父母,二来作为一个女性,也谈不上什么“爸爸”,却执意让光绪这样称呼她,这更加反映出慈禧执拗、蛮横的性格特点。

明明是不合时宜的称呼,却偏要在称呼上体现出亲密性,这就有些越得不到什么,就偏想得到什么。

而且光绪的结果众人皆知,囚禁瀛台,孤独终生,最新的研究表明,光绪死于砒霜是确凿的既定事实,只是下毒的幕后黑手还众说纷纭,无疑慈禧是最大嫌疑人。

也就是说光绪和同治在本职上其实是一样的,在这样一个“虎妈”面前,自己不过是个坐上椅子的傀儡。

同治就是光绪的前车之鉴,光绪则是同治的后事之师,这一对难兄难弟到了黄泉路,可能都会是对方的知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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